御医袁鹤侪—虚怀若谷,精益求精,悬壶济世

12/5/2022 5:26:40 PM发布

袁鹤侪曾为富有人家担任家教,一边任教,一边习医。1903年,考入京师大学堂医学馆,开始正规学习中医。1906年,以优异的成绩毕业,并于同年优选考入清太医院。曾任清太医院御医兼医学馆教习,那拉氏(慈禧)随侍御医。辛亥革命后,任内城官医院内科医长。1933年,应施今墨之邀,任华北国医学院教授。1935~1949年悬壶京门。解放后,历任全国政协委员、北京市政协委员、中苏友好协会理事、中华医学会常务理事、中国科学普及协会理事、北京中医学会耆宿顾问、北京中医进修学校教授以及协和医院、北京医院中医顾问等。袁鹤侪书斋名为“知不足轩”,著有《太医院伤寒论讲草》、《伤寒方义辑粹》、《温病概要》、《痨瘵概要》、《温病条辨选注》、《中医诊疗原则》、《医术经谈》、《袁氏医案》等,并与同仁集资,修订、重刊了《医统正脉》等一批古典医籍。 

 

· 行医理论

袁氏十分重视中医理论的研究,尤重气化学说,对天人相应也有独到见解。他认为在天地,天为阳,地为阴;在人身,则气为阳,血为阴。所以,临床诊病必明于阴阳之理,然后方能获效。他虽精研伤寒,然而对温病亦颇有见地。在剖析伤寒时,诸流派之长皆收纳其中。在论述温病时,仲景立法之意及诸家之说均融注于内。见解不同之处,还两存其说,以启后学深究其理,足见其立论持平,不存偏见,实事求是的学习态度。

袁鹤侪

· 晚清时期

光绪二十九年(一九零三),先生考入京师大学堂医学馆,开始了正规系统的学习。在老师的指导下,他废寝忘食,孜孜以求,潜研经典,博览诸家,对祖国医学理论的源流、沿革,发展及诸家学说的形成,有了深刻的认识。同时,也受到西方医学及其它自然科学的影响,开扩了思路,增长了见识,打下了深厚的医学基础。在先生治学道路上,这是关键的一步。一九零六年,他以优异的成绩,毕业于医学馆,出而问世,以擅治伤寒,精于《内》 《难》而初露锋芒。同年,二十七岁投考前清太医院而名列前茅,遂成为太医院御医。据《太医院晋秩纪实碑》碑文所载:除蒙恩特赏御医之员不计外,其挨次递升至御医者,非年过五十不克到班。」显然,先生是以品学兼优而获「特赏」,被破格任用的。当时的太医院使(即院长)张午樵先生对其十分器重,在理论和临床上不断加以指点,影响着他的学业进展。为清皇室医病,不仅要理、法、方,药妥贴,而且要药性平和,效果显著。否则,随时有杀身之危。这迫使先生摸索出一套用药平和、法度严谨、药少力宏、出奇制胜的医疗经验。正因如此,先生被选为那拉氏(慈禧)随侍御医,兼太医院医学馆教习。

袁鹤侪

· 辛亥革命后

辛亥革命后,先生悬壶京门。不图名利,不事逢迎,不投机钻营,以「医技精良,品端术正』而名誉一时。其间,先生曾任京都内城官医院内科医长,每日求诊者盈门。但先生并不自恃骄矜,依然虚怀若谷,精益求精。对许多疑难大症,积累了丰富的经验。正因如此,在华北国医学院任教授期间,深为后学所敬仰。 先生治学,法度严谨。对后学循循善诱,诲人不倦;对自己严格刻苦,身体力行。他常说:初学入门,可以选读诸如陈修园的《伤寒论浅注》, 《金匮浅注》、 《医学从众录》、 《医学实在易》、吴鞠通的《温病条辨》及《频湖脉学》、《本草备要》等书,如此在医理上虽未深通,而在临床应用上,苟能灵活运用,亦颇小道可观。然欲达到精通医理,则相去尚远。仍须溯本求源,从根本做起。要认真研讨《内经》、《难经》、《脉经》等经典。此后,宜进一步学习《伤寒》、 《金匮》、 《千金》、《外台》、《本草经》、《本草纲目》等,参以金元四大家及各种医籍。这样才能较全面、系统地掌握中医理论。此须假以时日,方能得其精髓,明其灵活变通之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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